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原创观复文化观复博物馆

当年安史之乱,唐玄宗仓皇逃离长安,在马嵬坡被迫赐死杨贵妃,并匆忙埋葬此地。后来玄宗从蜀地重返都城,念及昔日浓情,秘密下令迁坟改葬贵妃,却只得到回禀:“肌肤已坏,而香囊仍在。”《旧唐书》记载玄宗“视之凄惋”。

这是中国人用香最为经典的故事之一。杨贵妃贴身的香囊,因随葬而不腐,有学者认为很有可能是金属制作的,形似年代陕西西安何家村出土的唐代葡萄花鸟纹银香囊。

唐葡萄花鸟纹银香囊

陕西历史博物馆藏

中国人用香,最早可以追溯到六千多年前的祭祀用香,先民认为烟雾上能通九天,下可抵黄泉,因虚无缥渺而具有不可言说的神力。

随后而来的生活用香,也可以追溯到五千多年前,到战国时期,已广泛流行于上层社会,今人熟知的博山炉即源于此时。用博山炉中焚香,烟雾缭绕,朦胧浮动,仿佛传说中的海上仙山“博山”,于汉代蔚然成风。

汉博山炉

故宫博物院藏

魏晋南北朝时期,随着丝绸之路的繁荣,进入中原的香药种类大为丰富,使得用香文化进一步发展。当时人们已不再满足于单一用香,开始出现了由多种香材配制而成的合香。南朝文人范晔的《和香方》一书中,最早记录了合香之方,不过现已佚失,仅存自序。

合香,以按方混合多种香材、调出某种特有香气为趣,既能令不同香料各展其性,又能使众味合一。通常会制成香珠、香饼,唐代佚名宗教书籍《三洞珠囊》有言:“以杂香捣之丸如梧桐子,青绳穿之,此三皇真元之香珠也,烧之香徹天”,其中即提到了香珠的形成。

清同治甜香念珠

故宫博物院藏

宋代的用香文化更为风靡,是文人雅士有标识性的生活四艺(焚香、点茶、挂画、插花)之一。用香是修身养性的雅举,创作香谱亦成为文人圈子的风尚。

比如黄庭坚的外甥洪刍著有《香谱》,道学家曾慥著《香谱》和《香后谱》,文人叶庭珪著《南番香录》等。诸香谱中,不止记载了各种海内外的香材,还收录了多则合香方子。总之,当年随佛教东传而来的合香之法,于这一时期已经完全本土化。

清代梵文香饼

故宫博物院藏

两宋香事中,随身佩带的香珠与香饼变得十分流行,时称“龙涎佩带”、“佩带香”、“软香”。杨皇后《宫词》有诗曰:“近臣夸赐金书扇,御侍争传佩带香”,所咏的就是这类用香。

香饼与香珠同宗,传世略晚于香珠。一般按照香方配比研磨混合香材,然后放置于雕刻好的模具中,经过一定时间的阴干后方可使用。起初只是供皇帝、妃嫔香枕之用,后逐渐被人制成香牌、香饼(可佩戴亦可燃烧)、扳指、佛像、把件等,便于随身闻玩。

明周嘉胄编纂《香乘》明崇祯十四年刊本

哈佛大学图书馆藏

元明清时期,制香技术、香品类型、香具工艺愈发成熟。元代出现了制作更简便、价格更低廉的线香,得以普遍使用于民间。

随着民间用香消费的不断增多,人们对香的认识亦不断深化。明代文人高濂的《遵生八笺》、周嘉胄的《香乘》、李时珍的《本草纲目》、谢肇淛的《五杂俎》等书中,都载有多种香材、香品、香方等。

若论其精专,首推明人周嘉胄的《香乘》。该书穷搜遍辑、包罗广阔,可谓集明代以前历代香谱之大成。所引材料,亦多有出处可循,堪补亡佚史籍之缺。

观复博物馆秉承“与古人对话,与文化同行”的造物理念,以中华香史上重要著作《香乘》之“内府香衣香牌”古方配比,借鉴馆藏清乾隆剔红大吉葫芦画瓶之形,推出观复大吉大利合香挂饰▼

清乾隆剔红大吉葫芦挂屏

观复博物馆藏

此香牌以葫芦形寓吉,象征福禄绵延、世代昌盛。正反面各有“大吉”、“大利”字样,腰部饰有垂云蝙蝠,似衔福而降。

四周饰锦绣繁花,花纹明晰隽秀、笔触疏朗生动。整物即寓满祥瑞又清雅动人,无论伴雅室还是随身佩戴都可谓灵气满满。

清白玉灵芝祝寿牌

原标题:《襟衫隐有暗香来~》

    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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